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Цой Виктор - 传记与唱片目录,所有专辑和歌曲

Цой Виктор

维克多·罗伯托维奇·崔 (Ви́ктор Ро́бертович Цой,1962年6月21日,苏联列宁格勒 — 1990年8月15日,拉脱维亚R-126公路斯洛卡—塔尔西路段第35公里处)是一位苏联摇滚音乐家、词曲作者、诗人、画家和演员,具朝鲜裔俄罗斯人血统。他是摇滚乐队«Кино(Kino)»的创始人和领袖,该乐队是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的成员,最初名为«加林与双曲线体»(Гарин и Гиперболоиды)。在此之前,他曾是«第六号病房»(Палата № 6)«自动满足者»(Автоматические удовлетворители)等乐队的成员。

崔被视为苏联最具影响力、最知名的摇滚音乐人之一。他为乐队«Кино»创作歌词和音乐,是乐队的主唱和核心作者。乐队在他去世后便宣告解散。

«Кино»的首张专辑——«45»——于1982年发行。在乐队存在期间共发行了8张录音室专辑,最后一张则是在崔去世后出版。乐队成员阵容曾多次变动,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逐渐稳定:除维克多之外,还包括尤里·卡斯帕良、格奥尔基·古良诺夫和伊戈尔·季霍米罗夫。

崔的音乐和个人形象催生了“电影热(кинoмания)”这一文化现象,而他的歌曲至今仍在一代又一代听众中保持着高度辨识度和影响力。

生平与事业

早年经历

维克多·崔于1962年6月21日出生在列宁格勒。他在莫斯科胜利公园一带长大,是家中独子,父亲是朝鲜血统的工程师罗伯特·马克西莫维奇·崔,母亲则是体育教师瓦莲京娜·瓦西里耶夫娜·崔(婚前姓古谢娃)

20世纪70年代,他就读于母亲任教的附近学校。1973年父母离婚,但大约一年后又重新复合。

1974–1977年间,崔就读于一所中等艺术学校,在那里结识了最初的音乐圈朋友,并组建了乐队«第六号病房»。也正是在这一时期,他写下了第一批歌词,并开始认真投入音乐创作。

之后,维克多考入以V.A.谢罗夫命名的列宁格勒艺术学院,但因成绩不佳被退学。随后他进入职业技术学校(СГПТУ-61)学习木雕专业,并掌握了专业级别的根付小雕像雕刻技艺。

少年时期,他非常喜欢米哈伊尔·博亚尔斯基弗拉基米尔·维索茨基的作品,后来则迷上了李小龙。他曾练习东方武术,并与未来的乐队伙伴尤里·卡斯帕良一起训练。

家族与出身

出生家庭

“崔”这一姓氏(韩文姓氏“최”,Choi)源自古老的朝鲜氏族。父系一支的先祖来自朝鲜半岛原州一带。其先祖之一崔永南(Цой Ён Нам)于20世纪初迁居海参崴(符拉迪沃斯托克),随后全家又受到苏联境内朝鲜族大规模迁徙与流放政策的影响。

他的祖父马克西姆·马克西莫维奇·崔曾是教师,后来与家人一同被流放至哈萨克斯坦,在那里工作并在国家安全机关任职。他育有数个子女,其中之一便是维克多的父亲罗伯特·马克西莫维奇。

维克多的父亲出生于哈萨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,后来搬到列宁格勒,在那里获得工程师学历,并结识了未来的妻子。正是他教会了维克多最初的吉他和弦。

在母系一方,崔的先祖多为俄罗斯农民,也有参加日俄战争和卫国战争的军人,其中一些人经历并活过了列宁格勒围困。母亲瓦莲京娜·瓦西里耶夫娜终生居住在这座城市,从事体育教师工作。

自己的家庭与子女

维克多·崔的妻子是玛丽娅娜(玛丽安娜)·崔(1959–2005)。两人于1982年3月5日在一次公寓音乐会上相识,当时玛丽娅娜在马戏团工作,负责舞台调度和编排。听到维克多的歌曲后,她开始积极帮助推广«Кино»乐队。

两人的婚姻于1984年2月4日正式登记。1985年,他们的儿子亚历山大·崔出生——他是崔唯一的孩子。此后,亚历山大从事编程与设计,也创作音乐并参与多个音乐项目。

20世纪80年代末,电影学者兼译者娜塔莉娅·拉兹洛戈娃走入了崔的生活。两人在拍摄现场相识,后来开始同居,虽然崔从未与玛丽娅娜正式离婚。拉兹洛戈娃陪他度过了生命最后几年,并在他遇难时身处拉脱维亚。

音乐生涯

«第六号病房»与«自动满足者»

在艺术学校学习期间,围绕马克西姆·帕什科夫组建起乐队«第六号病房»,崔在其中最初担任贝斯手,并参与编曲创作。在这一阶段,他开始写自己的歌,并尝试担任主唱。

70年代末,维克多逐渐融入列宁格勒的朋克与摇滚地下圈,结识了乐队«自动满足者»的领袖安德烈·帕诺夫(外号“猪”)以及吉他手阿列克谢·雷宾。与«自动满足者»一起,崔曾多次前往莫斯科参加地下演出。也正是在这段时期,他创作了《我的朋友们(Мои друзья)》等早期歌曲,并引起当地摇滚圈的关注。

«加林与双曲线体»

1981年,在克里米亚度假时,崔、雷宾与奥列格·瓦林斯基决定组建自己的乐队,并将其命名为«加林与双曲线体»(Гарин и Гиперболоиды),据说这一名称来自鲍里斯·格列本希科夫的建议。

回到列宁格勒后,他们开始排练,并很快成为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的成员。1982年1月,该乐队正式被接纳入俱乐部的演出阵容。正是在这一项目的基础上,后来形成了«Кино»乐队。

«Кино»

首张专辑

在奥列格·瓦林斯基离队并更名为«Кино»之后,乐队开始录制首张专辑。1982年春,他们在安德烈·特罗皮洛的录音室录制了磁带专辑«45»——这一名称来源于大致的录音时长(约45分钟)。参与录制的还有«水族馆»(Аквариум)乐队的音乐人,这对专辑整体音色影响颇深。

与此同时,«Кино»开始在公寓和俱乐部中演出,逐步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积累了人气。那一时期的不少录音以非正式拷贝和盗录形式在全国传播。

第二代阵容与巅峰时期

在阿列克谢·雷宾离队后,乐队阵容发生变化。除了崔和吉他手尤里·卡斯帕良外,贝斯手亚历山大·季托夫(后来由伊戈尔·季霍米罗夫接替)与鼓手格奥尔基·古良诺夫也加入其中。到80年代中期,这一“经典阵容”基本确立。

这一时期发行的专辑包括:

  • «堪察加站长»(Начальник Камчатки)(1984),

  • «这不是爱情»(Это не любовь)(1985),

  • «夜»(Ночь)(1986),

  • «血型»(Группа крови)(1988),

  • «名为太阳的星»(Звезда по имени Солнце)(1989)。

崔在“堪察加”锅炉房担任司炉工的经历,是他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:许多歌词在这里写就,排练在这里进行,关于列宁格勒摇滚的早期纪录片也在这里取景。

80年代下半叶,乐队在全苏范围内声名大噪。崔在电影«阿萨»(Асса)«针»(Игла)中的亮相,专辑《血型》的发行以及歌曲《改变》(«Перемен»)的走红,使«Кино»成为改革时代的象征。此后,他们开始进行大规模巡演和体育场演唱会,其中包括1990年在卢日尼基体育场的演出。

1990年,崔与卡斯帕良前往拉脱维亚,利用便携录音设备为新专辑准备素材。这张专辑最终在崔去世后由乐队成员完成,并于1991年以«黑色专辑»(Чёрный альбом)之名发行。

逝世与葬礼

1990年8月15日,维克多·崔在拉脱维亚R-126(今R-128)公路斯洛卡—塔尔西路段第35公里处遭遇车祸身亡,事故地点靠近海滨城市尤尔马拉。当时他驾着一辆“莫斯科人-2141”(Москвич-2141)从钓鱼归来,与一辆长途客车迎面相撞。

官方调查结论认为,崔在驾驶中失去了对车辆的控制,极有可能是在方向盘前睡着了。验尸结果显示,他体内没有酒精和毒品残留。

葬礼于1990年8月19日在列宁格勒的博戈斯洛夫公墓举行。尽管家属曾请求限制前来送行的人数,但仍有成千上万的歌迷自发赶来悼念。这场悲剧引发了巨大的情感震荡,当时甚至有多起歌迷自杀事件被记录在案。

关于车祸的其他说法

在他去世后,围绕事故原因出现了各种替代理论:有人认为他是在换磁带时分了神,也有人提出带有阴谋论色彩的“他杀”假设。然而,官方版本始终未变:在路况复杂的路段超速行驶并导致注意力分散,是事故的关键原因。

创作特色与作品分析

东方哲学在崔作品中的体现

俄、韩两种文化传统的交织——也就是所谓的“文化双重性”——常被视为崔艺术个性的重要组成部分。他对东方武术、李小龙形象以及某些道家、佛教思想的兴趣,都在歌词意象中有所折射:

  • 强调内在道路与自我认知;

  • 在形式上极简,却蕴含高度浓缩的意义;

  • 关注自我约束、尊严与个人责任。

在许多歌曲中,“寻找自己的道路”和“遵从内心的法则而非外在规则”是反复出现的主题。

歌曲中的抒情主人公

在崔的作品里,典型的抒情主人公往往是一个孤独却内心强大的个体,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与周遭世界的疏离,同时愿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。他追求改变、自由与诚实,却常与社会格格不入。

核心意象包括:

  • 以战争作为内心斗争的隐喻;

  • 以夜晚作为自我审视与思考的空间;

  • 以道路与旅程来象征人生抉择;

  • 以星辰象征使命、宿命与更高目标。

抒情主人公的演变

随着唱片目录的推进,这一形象也在变化:

  • 早期专辑(«45»、«46»)——主角迷惘无助,感到与世界格格不入、前路渺茫,但仍保留希望;

  • 80年代中期(«堪察加站长»、«这不是爱情»、«夜»)——主角逐渐意识到自己的“异质性”,反叛精神萌芽,不愿顺从普世规则;

  • «血型»、«名为太阳的星»——主角成长为“斗士”,准备与世界正面交锋,追随自己“星星的召唤”;

  • «黑色专辑»——“终点将近”的感觉愈发浓烈,孤独主题被强化,同时提出“谁会继续走下去”的问题。

评论与批评

评论界经常强调崔诗歌语言的极简主义:词汇朴素、意象重复、句式直接。然而,正是在这种“简”中,许多人看到了其作品的力量:歌词可以被普遍理解和引用,具有近乎“进行曲”般的节奏感,同时在日常语境与哲学层面之间搭起了桥梁。

绘画

从最初的专业背景而言,崔是受过系统训练的画家。他与列宁格勒艺术地下圈及«新艺术家»(Новые художники)团体有密切联系,其创作风格兼具原始主义与表现主义特征,有时甚至会像尼科·皮罗斯马尼那样,在油布或塑料台布上作画。

他的绘画具有以下特点:

  • 造型鲜明、结构简化;

  • 线条轮廓强烈、色彩饱和浓烈;

  • 偏好类似“岩画”或涂鸦式的视觉语言;

  • 常以道路、城市与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物为主题。

首次大型展览

很长一段时间里,崔的画作都保存在私人收藏中。直到21世纪,他的第一场大型画展才得以举行,展出了来自娜塔莉娅·拉兹洛戈娃以及其他收藏者的作品。这次展览证实了公众对他作为“独立画家”本身的兴趣,而不仅仅是对他“摇滚偶像”身份的关注。

“传记式展览”

进入2020年代后,人们策划了多场“传记式大展”,将绘画、档案文件、个人物品、音乐和影像资料综合呈现。在这些展览中,展出了数十幅崔的作品、手稿、吉他及影像文献,从摇滚音乐、电影到视觉艺术,全面展示了他多元的创作面向。

死亡与车祸主题

在崔晚期的画作中,道路与汽车的意象愈发频繁。那些描绘公路、车辆和途中的人物的作品完成于他遇难前不久,这也引发了关于其“预言性”倾向的诸多解读与讨论。

伪作问题

随着市场对崔绘画作品兴趣的升温,市面上出现了大量缺乏来源证明的伪作。这给收藏家与鉴定专家带来了麻烦,同时也从侧面反映出他作为艺术家的地位已得到广泛认可。

影视作品一览(节选)

维克多·崔参演了8部电影及多档电视节目。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包括:

  • «呀-哈»(Йя-Хха)(短片客串);

  • «假期结束»(Конец каникул)——乐队«Кино»参与演出的音乐电影;

  • «对话»(Диалоги)——关于“流行力学”(Поп-механика)的纪录片;

  • «摇滚»(Рок)——阿列克谢·乌奇捷尔执导的纪录片;

  • «阿萨»(Асса)——在片尾演唱《改变》的经典桥段;

  • «针»(Игла)——饰演主角莫罗(Moro),凭此在《苏联银幕》杂志评选中被选为年度最佳男演员;

  • 此外,还有多部作品中穿插使用了他的演出片段与歌曲。

唱片目录

«Кино»乐队录音室专辑

  • 1982 — «45»

  • 1983 — «46»

  • 1984 — «堪察加站长»(Начальник Камчатки)

  • 1985 — «这不是爱情»(Это не любовь)

  • 1986 — «夜»(Ночь)

  • 1988 — «血型»(Группа крови)

  • 1989 — «名为太阳的星»(Звезда по имени Солнце)

  • 1991 — «黑色专辑»(Чёрный альбом)(身后发行)

除了录音室专辑之外,还有数量众多的合辑、现场录音、再版以及身后修复作品,如《阿塔曼》(«Атаман»)及后期单曲的混音与新编曲版本等。

纪念与遗产

纪念碑

为纪念维克多·崔,人们在多地建立了纪念碑与纪念性建筑:

  • 拉脱维亚斯洛卡—塔尔西公路车祸现场附近的纪念碑;

  • 圣彼得堡的多处雕像(包括“堪察加”锅炉房博物馆附近以及退伍军人大道公园内的雕塑);

  • 巴尔瑙尔、奥库洛夫卡、阿拉木图、埃利斯塔、库尔干等城市的雕像;

  • 为纪念重要周年而设立的临时与永久纪念场所。

“崔之地”

被称为“崔之地”的地点包括:

  • 圣彼得堡博戈斯洛夫公墓的墓地

  • “堪察加”锅炉房博物馆(位于布洛希纳街);

  • 电影《针》、《假期结束》等的拍摄地点;

  • 与他早期生活与演出密切相关的场所。

“崔墙”

莫斯科

最著名的“崔墙”位于莫斯科老阿尔巴特一带的克里沃阿尔巴特小巷。它在他去世后不久出现,墙上布满了“崔还活着”等口号、歌曲歌词片段以及涂鸦画作。这面墙逐渐成为歌迷自发聚会的地点,也是民间纪念的象征。

乌克兰

在基辅、第聂伯、卡缅斯科耶等乌克兰城市也出现了“崔墙”,多位于河岸或市中心区域,歌迷会在这里聚会、吟唱他的歌曲并留下题字。

白俄罗斯

在明斯克和莫吉廖夫同样有纪念性质的“崔墙”,既是城市公共空间的一部分,也是非正式的街头纪念地。

“堪察加”锅炉房博物馆

“堪察加”原本是圣彼得堡的一座锅炉房,崔在80年代中期曾在此担任司炉工,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的许多成员也曾在此排练。如今,这里成为一个俱乐部兼博物馆,其展览内容主要围绕«Кино»乐队与当年的摇滚场景展开。

以崔命名的街道

在俄罗斯及哈萨克斯坦的多座城市中,已有街道以维克多·崔命名,这标志着社会已将他从“民间偶像”正式认可为国家文化记忆的一部分。

广场与公园

在圣彼得堡(“堪察加”附近)和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等地,建有以崔命名的广场和小公园,并设立了相关纪念标志和艺术装置。

与崔相关的物品与纪念物

  • 一颗小行星以维克多·崔命名;

  • 发行了多种纪念币与邮票;

  • 他的名字与歌曲意象经常出现在公共艺术装置、街头涂鸦以及各类博物馆展陈之中。

在集邮与钱币领域

邮政与金融机构多次以崔及«Кино»为主题发行邮票与纪念币,这进一步巩固了他在大众文化象征体系中的地位。

文化影响

“电影热”(кинoмания)

所谓“电影热”,指的是对«Кино»乐队以及维克多·崔本人的长期崇拜与追随,这一现象在他生前便已出现,并在他去世后愈演愈烈。其典型表现包括:

  • 模仿他的穿衣风格和举止;

  • “朝圣式”造访与他有关的地点;

  • 将他的歌曲视作抗议与内在自由的象征。

在文学中的呈现

关于维克多·崔的传记与文学作品多不胜数。在小说与随笔中,他常被塑造为一个时代的英雄、改革年代的象征,其地位往往与世界摇滚史上一些最具影响力的音乐人相提并论。

传记作品

由其亲友、乐队成员及记者撰写的详细传记、以及对其生平与创作进行系统研究的学术著作,都构成了关于崔研究的重要文本基础。

虚构文学中的崔

在架空历史与科幻小说中,崔常作为人物登场,作家们会在作品里想象他“得以幸存”的平行世界,或构建他人生可能出现的其他走向。

在音乐中的延续

«Кино»的歌曲在之后几十年间被反复重新演绎:

  • 官方致敬专辑;

  • 摇滚与说唱歌手的翻唱版本;

  • 以交响乐形式改编的音乐会与录音项目;

  • 与重要纪念日相关的主题演唱会与巡演。

纪念维克多·崔的致敬项目

多张合辑邀请知名音乐人重新演绎他的作品,以全新的编曲呈现。此外,还有诸如“交响КИНО”(Симфоническое КИНО)、“КИНО试验”(КИНОпробы)等大型舞台项目,均以他的歌曲为核心。

在戏剧舞台上

当代剧院常常上演以崔的生平与歌曲为主题的戏剧作品,在这些作品中,他的音乐不仅是配乐,更构成了叙事结构的一部分,为舞台动作提供情感和思想层面的注释。

展览

围绕维克多·崔的音乐家与画家身份,人们举办了规模宏大的展览。展品包括他的画作、文献资料、照片、海报、生活用品以及多媒体装置等,从多个维度呈现他复杂而立体的个人形象。

结语

维克多·崔是20世纪末俄罗斯摇滚文化与大众记忆中的核心人物之一。他的人生轨迹交织着音乐、电影、美术、青年亚文化与官方文化典范等多重领域。他的歌曲至今仍在电影、集会、演唱会和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回响,而他的形象也依然象征着内在自由、诚实与忠于自我道路的决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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